推卸的言词,充满恐惧的张弛。
传入司里布朗耳内,深感诧异。
「你们怎么了?国师纵使身份尊贵,但若无存心不敬,直呼名讳有何不可?」
「哎呀!你太天真了。」纹应蔡投抢着说:「天下间有很多事,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的,更不是对就能做。幸亏你祖上积德,来到这里以后运气很好,没开罪到国师。」
「我仍然不明白,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,为何国师的叫不得?」司里布朗很疑惑。
「你千样别铁齿,舌头会烂掉的!」纹应蔡投答得十分慎重,里卸长厅点头呼应。
司里布朗觉得很不可思议,质疑道:「宰相大人这么肯定,难道亲眼目睹过?」
「传闻绘声绘影,自然有人见过,要不然谁会吃饱那么闲?」纹应蔡投理直气壮。
「没错!」里卸长厅附合道:「自古以来,明哲保身实乃最佳处世之道。布朗!你没见过惨事,怀疑难免,我何尝不也是。只是,宁可信其有,总好过惹祸上身吧?」
「你说的没错,可是仗义直言,不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吗?」司里布朗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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