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割爱是明智的选择。
我下了决心,却还是会担心,只能祈祷,希望林垂彬或王有志,别带来麻烦。我得避避风头,不敢去宿舍,只能窝在教室温书。时间滴溚滴溚成历史,黑夜降临。
如同往常,阴暗吞噬落日的余晖,温书的同学都赶着回家吃晚餐。
只剩我和那条鱼,不是吃泡面,就是啃面包。
今晚不太一样,吃过晚餐不久,黄颁余一反常态,忙着关门窗。
我以为他要走了,在做习惯成自然的举动。岂知,他揹起书包,如风卷至,把郭玉琴的椅子拉过来,一屁股坐下,笑嘻嘻说:「一起读书,相互切磋,比较有趣。」
刹那间,我鸡母皮掉满地,不太自然笑着,搪塞说:「我准备看小说ㄟ?」
「也不错啊!」黄颁余很随和说:「你几时要去砂石场,很想念你舅舅吧?」
我面不改色撒谎:「阮阿舅常利用晚上回家,不敢让恁大伯专美于前。」
「你不是很想知道,我大伯是谁。」他含笑的眼神闪过一抹异芒,「是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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