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贝多,不够大哪够巴,内行的就知道。
最震撼的,当属有次看选美比赛,非洲佳丽一出场,体积像大象、形态彷如鸵鸟。
鸵鸟跳起舞,律动十足,技惊四座。
至于我,看同学跳舞很炫,才加入舞蹈社,想学两招唬人。
黄玉兰去学跳舞,纯粹钓男人,在家就爱拉着我乱舞。她个性大剌剌,兴致来时舞女就上身。没想到,客人看到技痒,也跟着跳起来,茶舞时间运应而生。
「姐!妳今天Solo卡到门?」
「没办法呀!」黄玉兰甩头,发丝飞扬像拍洗丝精广告,幽幽说:「我的孩子还这么小,男人又去养小三。我无人可依靠,只能仰赖天生姿色,含泪跳恰恰。」
通常,她表演完毕,熟烈掌声中,佳卉挽着篮子装可怜喊:「玉兰花、玉兰花,有人袂买玉兰花某?」平坚捧着盒子模仿名人口吻叫卖:「口香糖、口香糖,好呷搁麦黏嘴ㄟ口香糖!」
熟客都知道,亦青花园的人很爱演,每个人都会粉墨登场,除了我妈例外。她个性很ㄍ一ㄥ,从来不耍宝。小时候看见我爸扛我,她还会责备:「男人志在四方,男孩子要早日独立。青仔有手有脚,你干嘛事事顺着他,动不动把人扛在肩膀上。万一他长大要我揹,我揹得动吗?」我才不敢让我妈揹,她一定会故意仰摔,把我压扁。
我爸不想理,扛着我闪得远远。感觉上,无论我爸做什么,好像都不如我妈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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