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,哭喊着,天地如此广大,谁又瞧的到?
『妳已经是我的了。』邓芹记得邓骏海是这么说的,已经不该称他为爸爸,但她依然在挣扎,但自己无法在为他再喊声爸爸,黑鸦鸦的房间里,既使盖着棉被,但身体早已因心而冷却,也发现眼泪流不出的悲哀,找不到出口为这悲伤流放,是谁的错?
她残破不堪的躯壳,闭上眼就可以听到在扭曲的事实,是否?已经再也找不到借口来塘塞这样的现实,接下来呢?
邓芹不晓得怎么做,世界就在选转般,没有指北针又该怎么样的寻找出口?
时间不断的前进,每晚的侵害、男人的喘息声,邓芹已经再也叫不出声音,恐惧是什么?早已淡忘,只剩下的重复、重复,然后等待、等待。
崩溃的时机。
她想,她已经无必要再挣扎,所谓的幸福,难道就只剩这所谓的悲哀?在学校她已经成为角落里最不显眼的人影,曾经的朋友,在现在也只是冷眼旁观。
是不曾告诉别人,她的哀愁,只放在心中,忍着凌辱。
『一年四班,邓芹请到导师处找刘芳美老师。』广播朗诵着,上一个人讲的话,坐在书桌前沉思的邓芹听完后只好起身,慢慢走着。
「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?」柔柔的嗓音响起,但说话的人,原本那张精致的脸庞,在现在看来变得有些憔悴,刘芳美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,心中有不停的担忧,她是怎么?原本活泼开朗的她去哪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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