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。
闻朝很快就想到,可能她想要确认的那个存在,根本不是他。
苦涩,怜惜,嫉妒,还有隐隐的怒意——他于舌尖细品她予以的、近乎新鲜尖锐的又恍然熟悉的感受,再一一压至舌下,艰涩吞咽,最后化作唇边轻叹吐出,落在她微凉的发上。
他顺着她的节奏,一点一点为她抚顺满腔无可宣泄的苦闷不安。
她发出仿佛梦呓般的呢喃,让他“不要走”。
于是他告诉她“不会的”、“可以的”。
他不会离开她,亦允许她短暂地、将他当作旁的什幺人。
这并非什幺不可接受之事——唯有这般不断地用清醒的钝痛提醒自己,他才不至于逐渐溺入“她回来寻他”的喜悦之中。
可她却不允许。
在他第二次告诉她“可以的,无论什幺都可以”时,她忽就不再抓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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