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楞泰一完事便摆着大字仰在地上,沉沉喘着粗气,连一丝提裤子的力气也没有;王聪儿则爽得失了神,头歪斜在肩上,口角垂着香涎,喉咙发出不明意义的哽咽声。
过了许久,德楞泰方才恢复些许体力,挣扎数次爬将起来,再无力多说半句,披了衣物,歪歪斜斜地出了囚室。
这时早敲过五更,已是寅时。
众亲兵正为愣胆大之死忐忑不已,见他出来,大气都不敢出,纷纷往旁避开条道来。
德楞泰半眯着眼,醉汉般歪歪斜斜穿过众人,一头扎入门前轿子。
众人见他轿子远了,方才舒了口气,各怀心事归了旧位,再无玩牌聊天兴致。
有了愣胆大前车之鉴,后来之人再不敢近王聪儿半步,只道是阎王的催命符,避之则吉。
约摸到了辰时,日头东升,又有厨房小厮来送饭菜,仍是傻儿端了进去。
这番王聪儿醒着,傻儿反不似前番灵动,低着头端上饭菜。
“我且饮些汤。”意料之外的,王聪儿沙哑着嗓子先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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