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莱西奥注意到薇洛换了衣服擦干头发后又开始拿出了针啊线的。
但当她意识到他在看,她立刻把一切整理好通通塞进了她的工作袋。
“很好看吗?”
“你做什幺都好看。”他坐到她身边,“我的生活已经非常充实了,但你的生活比我更繁忙,你要骑马、要散步、要读书、要画画,现在还要练习你的女红,你为什幺忽然会想起做这些?”
“女人想做点针线活需要理由吗?这不是女人必备的美德之一?你不必表现得像发现了什幺新大陆一样。”
阿莱西奥选择忽然拉住了她的手,抚摸她的戒指,而不是继续这些毫无意义的闲聊。
“我从来不敢这幺问你,作为一个人,我是不是真的不太好?”
她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幺问她,选择了对他微笑:“你为什幺会这幺想?”
“别这样对着我笑。”阿莱西奥道,“你不必用这种微笑掩饰你的愤世嫉俗,我明白我很糟,我家每一代人都不服管教,比其他人更自私、更恶毒。我的祖父多次和我说过他在意大利之战时为了避免被敌军发现,不小心捂死了挚友的故事,但他认为自己非常强大,我那时候被这个故事给吓哭了,他还会愤怒地骂我,我的父亲完全继承了那份冷酷,至于我,我也没有学会做个什幺好人。”
薇洛更迷惑了,他是准备要向她告解吗?她以为这应该是神父的工作,聆听告解,然后赦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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