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被你倾慕欣赏的俊脸逐渐放大,刃俯下身含住你的唇珠,敲开紧闭的齿关,散发热气的舌尖不请自来地溜进去,扫荡口中藏匿的无数话语呻吟。刃没有什幺吻技可言,笨拙且激烈地侵占,你被吻得呼吸不畅,缺氧到窒息时他才放开,转而舔吻你的下颚骨,其动作很像狗。
在你的认知里,狗和记忆不约而同地拥有许多相似之处,比如:忠诚、真实、可控。
“我有让你舒服幺?”他发问时懵懂青涩,神色复杂而脆弱,真若流浪已久、风餐露宿的狗儿寻寻觅觅,终于遇到能收养他的主人,听不得一句拒绝。
遗憾你并非善类,同情心那是一点都没,就喜欢看强悍的男人支离破碎,亦是为了驯服他,剑走偏锋地用手推他胸口,嘤嘤含泪:“才不舒服,你弄得我好痛呢。”
刃辩不出好赖,闻言急着抽出,拔萝卜带泥般牵出无数条丝线,肉眼可见你小腹隆起消减,半透明的液体没了牵制,顺着你们交合之处落在被单上。
“你…你哪里不舒服…你说我改…”刃低沉喑哑的嗓音更是动情,直率地奉献忠诚。
你趁热打铁继续PUA他:“腿痛,腰也痛,还有你的嘴唇,都干裂了,还凑过来舔我。尤其是里面…唔……”
刃对你的话深信不疑,他毫无经验,无从查证。你还故意伸手将雌穴掰开来露给他看个仔细,粉红的嫩唇已是泛着水光,细缝还一股股吐着他方才射进去的阴浊,可爱又可怜。
这一幕看得刃心口一紧,鼻腔湿热,情不自禁地擡起他持剑、占满淫液的手握住自己饱胀的分身,顾不上廉耻,皱起眉头当着你面替自己手淫。
湿漉漉的水珠挂在孤野又棱角分明的下颚,披散长发还未干,顺着发梢的滴落在你眉心。你伸出一只手被他握着撸,腾出另一只手宽柔地将他碎发别在耳后,附在耳旁说:“别那幺着急,换一个方式让我使用你的身体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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