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殊直到入夜才回来。
招秀疼得睡不着觉,白天精力旺盛情绪亢奋的后遗症,似乎都要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返还给她。
痛到意识模糊,始终冰冷的手脚与不断出汗的身背叫她如同置身冰火两极,寒郁与燥热并存,怎幺都不舒服。
本来还想瞒着人,但小雨一看她脸就知道不对——结果点着碳盆又熄灭,灌好铜壶又倒掉,反复折腾好几次,阿霖搬了两盆热水进来给她擦洗,她冷汗还是一个劲在冒,疼痛还是绞得整张脸惨白。
席殊忽然推门进来的时候,她俩都松了口气。
招秀要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。
强打起精神掀眼皮看他,入眼却觉得哪里不对。
还是那般面貌,那般姿容,施施然立在门口摘披风的动作,依然优雅而从容,但招秀一瞬间汗毛倒竖,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惊悸。
脑子都因此而清醒几分。
光影在他身上半明半昧,有种意外的邪肆,就好像他是刚打家劫舍回来、身上还留着未发泄完的煞气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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