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他懂唇语,或许他懂心理学,允蓁刚默念,他忽然冷声问“你心里是不是在骂我?”
允蓁目露惊恐,她害怕沈临蘅抡着铁拳捶上来,在沙发上往墙角缩了又缩瓮声瓮气:“我没有。”
沈临蘅高居临下看她,眸色幽暗。
姑娘瞧着也就十五六岁,因为睡觉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后背,晶莹透亮的唇角还挂着些许干涸的口水印,真的好蠢。鹅黄色的方口睡衣只露出两条细细的胳膊,白嫩嫩的。
睡衣是保守的,保守的连他这个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人都没兴趣欣赏。
只是她蹲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,沈临蘅在看那张精致的脸时,余光还是无意中瞄到她的领口,那胸前微微鼓起的弧度和浅浅的沟壑有些扎眼。
其实,她看着小,其实也不小。
鹅黄色的睡裙铺在沙发上,盖住腿和脚,不用想,那裙子底下的腿和脚应该也是白嫩的。
沈临蘅身边女人无数,直到今天,突然发现这种小青瓜样的小姑娘也很有趣。晚上的商业宴会免不了找女伴,他突然兴致勃勃,“妞,去换衣服,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允蓁宁愿饿死,也不和这个只认识几分钟的男人去吃饭,况且他张口闭口麻烦精,他已经表现的那幺明显了,做人不能不识趣。届时饿肚子不说,别再嫌麻烦丢了她。这异国他乡,孤身一人,需得谨慎。哥哥说过,女孩子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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