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不出意料的,南舒晴醒来便发现自己躺进了妹妹的怀里,认命一般地闭上眼,又睡了一会儿,等睡饱了,扭着身子肆无忌惮地伸了个大懒腰,这动静也成功将身旁的人弄醒。
“姐姐。”
南星染醒来看见姐姐在怀里,心里那丝丝缕缕的甜甜蜜意便渗了出来,冲人扬起满足不已的灿烂笑容。
南舒晴被那笑容晃了眼,想到昨晚发生的事,尴尬得不敢与之对视,故作冷漠地赶着人,“下床去。”
南星染听话地下床,揉了揉自己头上睡出的呆毛,定睛看向姐姐那张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,心脏猛地跳了跳,努力强压下想向其索取早安吻的念头,转而关心地询问道,“这个药好像要早晚涂一次的,要不我给你涂完药再走?”
南舒晴不说话了,想破罐子破摔说不涂,又怕好不了一直疼,涂的话又得让她经历一次昨晚的尴尬,这样下去她怀疑迟早得擦枪走火。
最后南舒晴还是妥协了,涂完药,那张素净清丽的脸上早就布满了红晕,然而她还不知道,这涂药整整持续了一周时间她才好完全,期间几次都如她想的那般俩人险些滚到一起去,好在南星染在意着她有伤在身在关键时刻及时拉回理智,要不然光凭南舒晴那放纵惯的性子,都不知道把自己送出去多少回了。
每每都是事后清醒,然后反省自己的意志力大不如前,怎幺能随随意意就让南星染给勾了去,枉顾了伦理道德。可熟悉南舒晴的人可能会说一句,以南舒晴那跳脱放肆、无拘无束的性子,做出什幺,给人的感觉都是理所当然一般。
南舒晴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突然没有了合适的Alpha在身边陪伴的缘故,晚上就收拾打扮了一番,独自一人去了当地一家颇有名气的会员制酒吧。
酒吧里不缺家境殷实的富家子弟,或是背景不俗的官二代,但大多数都是酒色之徒,南舒晴虽说不是来找个像俞初庭或是宋矜榆那般顶配的交往对象,但对这些也着实看不上眼。呆了一会儿,被一些不长眼的家伙搭讪,弄得连消遣的兴致都没了,只一个劲地灌着闷酒,清冷忧郁的气质,清纯绝美的长相,独自坐在卡座上,凝脂般的雪白肌肤早灯光下熠熠闪光,仿佛一座耀眼夺目,高不可攀的冰山,吸引来的觊觎者依旧络绎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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