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校门口送别了傅成鹤,钟仪走进校园内一条无人小道,坐在公园椅上回拨了贺斯钰的电话。
其实她有些不解,以前的工作日贺斯钰从来没有如此紧迫地联系过她,所以昨晚跟傅成鹤混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担心他会突然“查岗”。
这样的行为有些反常。
人在做错事的时候会格外心虚,铃声嘟嘟的响着,跟随心跳的频率,无端惹人烦躁。
过了很久,电话接通了,贺斯钰沉闷的声音传来,招呼都没打便开始质问:“你昨晚干嘛去了?”
钟仪心理咯噔一下,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幺。
不能在这种时候自乱阵脚,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的话,她以后也不用在他面前混了。
稳了稳心神,钟仪装出几分沙哑嗓音道:“贺斯钰,我生病了。”
也不完全是装的,叫床叫到半夜,不哑才怪。
“……怎幺了?严重吗?去医院了吗?”他的语气有渐渐软化的趋势。
后续内容已被隐藏,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