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柏翔

早上九点,窗帘拉到了最底,透不进一丝阳光,不出意外,伦敦今天还是阴天。

郁雪被手机设置的闹铃吵醒,她伸手随意套上一件灰色卫衣下床洗漱。

陈宁倒在床边缩成一团,不知道几点回来的,桌上的泡面残渣还没来得及收拾,她身上低领的内搭宽松,裸露的胸口一片赤红,无不彰显着她昨天和张泽宇激烈的战况。

郁雪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碰见的那个画面,像是被按下了重播键,不断在脑子里反复播放。

而她十九年的人生里罕见的做了春梦,梦里她就像那个白人女孩,花穴被粗长的性器贯穿,臣服在男人编制的情欲里。

卫生间里的镜子布满水渍,镜子里的人白的有些憔悴,冷水碰触肌肤的一瞬间她被迫清醒。

现在的郁雪没有资格想这些,手上的钱所剩无几,下个月她可能就要加入homeless的行列,毫无尊严的睡在大街上。

怕吵醒室友没有洗头,用抓夹把头发夹在脑后,奶茶调的口红显白又提气色,出门前把宽松的睡裤换成了一条紧身的瑜伽裤,脖子上围着的是她现在衣橱里唯数不多叫的出牌子的单品,一年前在比斯特的Burberry买的菱格围巾。

郁雪不免俗的有着所有普通人买奢侈品的惯性思维,经典代表着保值,也代表着一眼就能看得出是什幺牌子。

这身穿搭胜在郁雪不普通的脸,就像陈宁说的,时尚这种东西的完成度最后还不是得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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