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从江秋山的菊花处留了下来:“疼,疼!永贵哥,轻点!”
刘永贵可不管这些,一个劲地压在江秋山的身上冲刺。
两人身处在一个荒僻的工业废厂里,江秋山本身就趴在泥沙地上,因此这样激烈的冲刺,瞬间激起一阵银白的灰尘。
“呼~”终于射出去了。刘永贵满意地拔出了屌,顺便拍了下江秋山的屁股:“你说你至于吗?咱俩都做了多少次了。你还叫得跟个雏似的。”
不过,屁股是好屁股。都操了这幺多次了,还是很紧。刘永贵笑了笑,提上了裤子,系上了腰带。
江秋山却在地上抖了起来,他将一小节吸管插入鼻腔内,一边对着手里的k粉包猛吸,吸完后,他那张消瘦异常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:“哥~再操我一次吧。”
啧,吸完毒后,声音都更加勾魂摄魄了。
刘永贵就是喜欢他这种骚劲儿,脸看着瘦得难看,但莫名就有种勾人的气质,让人欲罢不能。
让他没来由地想起家里那位背着他出轨的骚婆娘。
哼,他们干土木的男人就是这点不好。天天跑工地,年把年的见不到老婆,于是老婆自然而然地就出轨了,他们这些包工程的也就自然而然地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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