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思考过生命的意义,只是太在意寂寞本身。父亲的难受,也不碍他往后岁月与续弦相敬如宾。人只有感受到利益与幸福,才会心甘情愿付出。可他连曾经的喜欢都能点到为止。
2015年,国内协会为感谢容叶女士对天文作出的重大贡献,将其中一颗行星命名为她的名字。
理事问,冠名是否落为容叶祁君?
一个名字而已,有人为名,有人为利。
容意回答得淡然而干脆:“就写叶祁君。”
他握着钢笔,在文件上签字。一笔一划,笔锋锐利,筋骨堑硬。
黄河站位于斯匹次卑尔根岛,容意十二岁那年只身踏上过那座永昼和永夜轮换的孤岛。
而墙上与学家们合照的女子,纤衣素裙,抿唇自带的三分春色,永远柔和坚定,无悲无喜地略过所有停驻的目光。
这是她这一生不为谁存在的证明。但也不过一个名字而已。
2016年,容意的亲姑姑到美国探望他,出面说明利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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