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子姐,你中意我哥什幺呢?”阿芙直白地问,“你不觉得他脾气有点不好吗?”
谢燕差点戳破手里的绣品,往窗子外边瞧了好几眼,忐忑不安的模样。
“哦,谢大娘出门买菜了,我刚进门的时候碰上了。她说今天菜市口的骨头便宜,要买回来给细儿炖汤。”
谢燕送了口气,但依然叮嘱道:“芙儿妹子,你下次别这幺大声,这是秘密!”
对对对,一个除了她娘不知道,连巷子口卖豆浆阿爷都知道的秘密。阿芙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“在你哥面前也别乱说。”谢燕补充道,她想起阿芙的问话,反倒觉得有点奇怪,因为在她接触过的男人里,阿芙的哥哥阿福——她更习惯叫福生哥,是很温和敦厚的性子。
“你阿兄是关心则乱,就像我娘对细儿,也非常严格的嘛。”谢燕宽慰道。
“他好像开始酗酒了。”阿芙说得很严重,“我这阵子在家里会闻到臭味,就和爹爹酗酒那个时候的臭味一样。”阿芙有点绝望,“但我没有证据!也许只有等阿福鼻青脸肿地从赌场回来你们才会相信,那还来得及吗?”
谢燕觉得她过于焦虑了,可能是一种应激反应:“男人总要喝点酒的,我听说钱庄的骆老板很器重福生哥,可能是应酬需要吧。”
谢燕总是替阿福说话,这不是个好征兆,阿芙又说,“他经常早出晚归怎幺解释呢,这便罢了,还把院子门从外边锁住,不让我出去。”阿芙想到自己被关了一大早,委屈了,“燕子姐,我刚才差点没忍住喊你爬墙丢个饼儿给我吃……谢大娘的饼烙得也忒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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