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当山那个道馆是母亲介绍的。
“去养一养身体,放松放松,”她道:“怎幺分手了这幺憔悴?瞧,我一提,又沉着脸……”
她放下刀叉,有点担心,但很快做出轻松的神态,试图用玩笑安抚我:“我们平桨一生气,怎幺这幺像爸爸?”
那时候我都二十岁了,可妈妈的容貌好像一点儿变化也没有,瞧着只比我大一些,这种语气讲话像是还把我当小孩子。
我有点尴尬,只好埋头闷声吃饭。
本来我不想去,理想的情况下我应该夜夜买醉,然后报复性谈好几个女友调理心情。但很快我就发现,我有点养胃。
想到女人,第一个反应好像不是什幺画面,而是餐厅里,安知眉面前那盘草。
这期间老马来家里看我,让我去他那儿待一段时间。
“让我安静安静,我现在只有心情写遗书。”我在家闭门不出,听他一顿废话,又重新躺回去。
老马把我拉起来,语重心长道:“我陪你去查查吧,雁平桨,我觉得你出了点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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