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嘉晖感觉自己被拿捏了。
虽有事情要担心,但该撒的娇是一点都不能省。
缪嘉晖回到家就冲去魏缈缈那边,一把抱住正在刷牙的女朋友蹭来蹭去:“姐姐,今天大电灯泡不在家,要不要做点开心的事?”
魏缈缈被这个突然袭击差点咽了牙膏泡泡,她呸呸几口吐掉泡泡,拍走这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小猫:“禁止吃独食。”这个当哥的是真不怕他弟吃醋跟他闹。
“不吃,不吃。”缪嘉晖也知道她现在不方便,他本意就不在此,“那我可以申请抱着亲爱的缈缈睡吗?”
这就跟谈判似的,先说一个过分的条件令人直皱眉,之后开的条件合理一些就什幺都好说了。
魏缈缈好歹长他几岁怎能听不出这点小算计,她把嘴里的牙膏漱掉,慢悠悠地摆好牙刷牙缸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擡手揪住等在一旁的缪嘉晖的衣领吻了上去。
这次她作为入侵的一方长驱直入,吻得他打乱了呼吸的节奏,乖顺的任由她把自己推进卧室。
缪嘉晖被吻得意乱情迷,唇齿间全是清凉的薄荷味儿,他倒在床上看着难得强势一回的人,眼神中带着难掩的痴迷,连眼下的泪痣都带着丝勾人的意味。
这样也不错。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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