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溪还在脑海中搜索,企图抓住方才情形中的一丝不对劲之处,却不想身前的纪清衍忽然停下了脚步。
眼瞧着来不及止住步伐的沈淮溪就要撞上她,却被转过身的女人在肩头重重一推。
身体失去平衡,失重感随即而来,沈淮溪紧闭双眼,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,柔软的沙发承托住了她的身体。
该来的刁难总是要来的,沈淮溪早有预料,却还是在心底松了口气,幸好纪清衍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
纪清衍居高临下地垂眸望着,将沈淮溪染着一丝慌乱无措的神情尽收眼底。
她忽然擡手将散下的碎发拢至耳后,再俯身逼近,将沈淮溪困在臂弯间的狭小空间里。
指尖先是以轻柔至极的力道落在她的面庞,如蚁虫攀爬般的痒意瞬间扩散,沈淮溪还是没忍住微微偏头躲闪,却不想这一举动似是惹恼了纪清衍。
温热的呼吸洒上敏感的耳廓,拢在颈间的五指力道渐渐加重,逐渐强烈的窒息感让沈淮溪面色涨红,她无力地推上纪清衍的肩,听着耳边轻声细语的羞辱,呼吸愈发急促。
“杂种就是杂种,清源说得没错。”
“认清自己的身份,别妄想沾染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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