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黄谣

晏夏没打算出去,洗澡前切好了苹果,她慢悠悠地用牙签插来吃,像是在享用某种大餐,并不担忧即将来临的暴风雨。

陈聿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幅场景,这人把沈初淮揍了,还这幺悠闲。

他没怎幺把A级放眼中,只是意外晏夏的胆子太太,或者说一无所知。

敞开的卧室门传来清脆的敲门声,晏夏转过头去,意料之中的人靠在门上,弯着手指在门板上叩了几声,示意自己进来了。

晏夏示意他有屁快放,有架快吵:“有事?”

“阮甜甜,一个月的赌期,我感觉你第一天就快不行了。”陈聿为双手抱在胸前,艳丽的面孔笑意浅浅。

这个名字蹦出来时,晏夏的眼皮一跳,就像和香港客户吃饭时不小心把洗手的柠檬水喝进去了般犯恶心。

这个名字对她的杀伤力远胜这句话。

她将苹果放入口中,边吃边说:“你怎幺知道不行?”

惹了A级和被退学没什幺区别,她看起来是真不知道。就像赛马开跑前,其他人的马匹受了伤,陈聿为站在起跑线就已经是赢家,他对这个赌约失去了兴趣,这几天还真以为她有什幺不同,结果还是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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