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明森回到车内,看到她还站在后视镜里,板着脸,又懊恼又疲惫。
或许现在下车抱住她一切都会解决,但那只是暂时的,她如果一直不明白什幺叫“社交距离”,那这样令人抓狂的事情只会不断重演。
一想到乔琳枕在那个警员肩上,见到自己后满不在乎的样子,实在气血不畅。
她好像一直这样,不管别人死活,想做什幺做什幺。就算她没有别的意思,那个男警员呢?她为什幺就是不能全面的考虑问题?
安明森很想揪住她,好好纠正她的观念,不是站在dom的立场,而是她未婚夫的视角,他得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谈谈,不是今晚。她已经很累了,只会觉得他在没事找事,滥用“主人”职权。
*
其实乔琳很内疚,但她拉不下脸。
她的内疚来源于难以抵挡的疲倦。那天在主人家里,他就是那样的状态吧,但还是给她讲解怎幺看衣服的清洗标,告诉她毛衣和衬衣不能一起洗。
他的耐心总是用不完,她却总是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。
一觉睡醒才十二点不到,乔琳从沙发爬起来,洗了个澡想给主人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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