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纯恩洗完澡出来,石僖已经睡着了。她安安静静蜷在大床的角落,身后铺满了热带植物一样茂密的长发。
她头发很软,很香,如果硬要比喻的话,那应该是带着青草味的椰奶香,像儿时妈妈在街边买来的新鲜无花果。
他们做了很多次,后来几次她放开了些,阳台上他把晶莹的雪操进了她的甬道,将那些热烈的喘息融入沉默的深山。
她的美皎洁又悲伤,像流星一样想要任性挥霍自己最后的热烈。
从前的他,结束通告的日子可能会呼朋引伴在城里租来的公寓里玩到天亮,自己再昏天黑地睡一整天。
今晚也不知怎幺了,也不是,自从那件事以后,他的状态一直就不对,过去的朋友一概都不想见,哪里也不想去,整夜整夜地失眠,这是他在公众面前消失了一整个月以后,第一次去了城里。
林纯恩玩着她的头发,大脑放空,终于在宕机一个月后有了困意。
就在他准备继续酝酿睡意之时,手机传来了嗡的一长声。
他跟自己斗争了十分钟,终于从地毯上捞起了手机。
虽然跟公司宣布了要休息一个月,但经纪人隔三岔五就要发两条他的同期生接了什幺新通告的消息,不然就是他发来微博数据的下降曲线,就差告诉他:再不接活,他就要过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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