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第一次当着余瓷的面进她的房间。
余瓷的房间过度整洁,近乎强迫症一般地收拾得一尘不染。没有任何贴画,也没有装饰物。有一点过度冷清,像一个临时居所。
“你先坐……坐床上。”她翻找抽屉。
从抽屉拐角处翻出一个药箱,云南白药气雾剂是家里的常备药。
他就坐她身后,长裤松松垮垮的垂坠。余瓷转电脑椅面朝他,上手就要扒裤子。
扒到一半才恍觉不对,一擡头,陈瑕憋着笑。
“行啊瓷姐,动作熟练。”
她顿时松手,撇开脸,“你自己脱。”
陈瑕懒懒地往后仰,手臂撑住身体,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。
“我不会,没学过,您帮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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