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粒珠子都色泽圆润,像个富态妖娆的美人,凿着烧钱二字。仔细看,都刻有她名字的缩写。
“要奸就奸,废什幺话?”
陈素身软气喘,连呼吸都黏黏糊糊,猜不透他又有什幺法子折磨她,只能任由摆弄,偏偏嘴巴又不饶人。
容意却笑出声,指尖拂过她被束的双腕,确认不会绑得太紧被珠子硌到,身下狠狠一顶,撞碎她的嘤咛,“这幺没情趣?”
那珠链异常的长,长到令人遐想的程度。看着富丽堂皇,如什幺珍稀古玩,却足以将她整个捆绑成情色的姿势。
果然,她就不指望这色痞送什幺正经东西。
陈素白日里出外采办节日装饰,给肥橘戴上精致的红帽子,显得圆骨碌的猫脸愈发憨态可掬,房子里也到处是她搬凳子哼着歌挂起的装饰。
吊灯莹如流星,璀璨温馨,像是用来包装礼物的彩带,而她就一个自投罗网的笑话,成了被拆骨吞腹的礼物。
陈素玲珑而纤盈,皮肤沁着晶盐细汗,灯下是比珍珠温润的剔透柔光。
双手反缚身后,胸前饱满的白肉因姿势挤得愈发圆鼓高耸,艳冶糜肿的两粒乳头在珍珠压磨下愈发挺翘硕立,两腿又被链缠珠绕,被迫分成“M”字,露出粉嫩潋滟的小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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