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意从身后轻易将人圈禁桎梏,任由陈素气急败坏挣不脱,低头狠咬一口他手臂泄愤,皮肉爆出血珠,甜腥味充斥口腔,头上却是这疯子低沉的笑声。
容意抱住她转身拉开旁边的床头柜子,里面有个文件袋,俯在耳边密语。
陈素讶异地问,这东西怎幺弄来的?麻烦吗?
容意亲小气鬼的眼睛,“我希望不管发生任何事你第一个想到我。可以找外人,老公却不可以依靠吗?”
陈素承认,那一刻,再怎幺,也该柔情蜜意打情骂俏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。却莫名不搭调地游离神外,望着他兀自傻乎乎咧唇笑。
她好像又不生气了,如同一个娇痴又专制的小朋友忽然和你争吵,转头又很快抛诸脑后。嬉笑怒骂,是旁人窥不见的天真。
容意捏一捏她脸颊,问她笑什幺?
她鼓着腮帮子不告诉他。
那部他们窝在沙发重温过无数次的电影里有个搞笑情节。
区海文约方丽娟去餐厅吃饭,给了她那位吃喝嫖赌的“男友”一张巨额支票,只有一个要求,好好对阿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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