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白鹤道观

梁予馥结束了一整天的杂活,才腰酸背疼的徒步走回外郊的白鹤道观。

一回到道观,她坐在床榻上才敢悬空双脚。

嘶了一声,她把缠脚掌的长布给取了下来。

这长时间的每天从燕郊行至燕都来回,她脚掌的水泡是起了又破,破了又起。

这掀开布条细看,满是点点血迹,连她脚掌上的皮肉都渗出粉烂的脓液,她平时很少长时间行走那幺远的路,脚掌底全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跟粗茧了。

洗好了脚伤,她又拾了绣花针细看着,把手指上被木刺给刺进去的皮肉给挑出,免得伤口化脓影响到她明日的活,她就惨了。

她今天在挑药时,刺五加的勾刺又细又利,她一个不小心被刺的满手掌都是,疼的不得了,只得忍着等回道观才处理她满手掌的刺疼。

她正收拾好,想到后厨煮些热水供夜里口渴喝,就巧遇到道观里的小道友喊住她,好心的嘱咐:"罗小兄弟,道观里正有贵客来访与老道长谈医论道,夜里就劳烦你待在厢房里歇息,可别往外乱走,要是惊扰了大人,可就不好了。"

梁予馥笑着应诺,经过一整天的杂务,她的小胳膊小腿是酸痛的连擡都擡不起来,她也是真的没力气半夜睡不着的闲逛了。

梁予馥煮好热水,把水袋倒了满,才循着小径进入道观的西厢房,行走过游廊时,突见老道长领着一位身似玉瓶的白衣男子,缓缓地穿过前面的潇湘竹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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