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实浪漫得如同幻觉,白幽抱着朱邪濡湿的后颈与她拥吻,在缺氧的迷醉中抓散了她的长发。
发丝从四面八方卷来,勾上白幽别在耳后的短发,脸颊,下颌,颈项,前胸,如网将她捕获,同样缠绕于身的是背德的隐秘快感。
白幽擡指,把朱邪的眼镜推到头顶,不让姐姐看清自己,自己却在面具后细细品味她鼻翼被眼镜托压出的凹痕。
这是单方面的乱伦,白幽在心里问朱邪:你在母亲遗像前第一次看见成年的妹妹时,有想过今夜会被妹妹肆意索取吗?
不,她不会知道。白幽再度伸出牙尖,这次学会了掌握力道,只在她唇角落下雪泥鸿爪般转瞬即逝的牙印。
这个牙印是作为杀手的白幽替作为妹妹的白幽发表的埋怨,怨怪姐姐拥吻只有几面之缘的杀手时,彻底忘了费劲心思走进她生活的妹妹。
如果她知道她口中的小面具正是自己的亲妹妹,还会和她如此激吻吗,她们之间会上演一场狗血的雷雨吗?
啊,和杀人相比,乱伦应该是小事吧。
白幽带着债多不愁的麻木沉沦于情欲,不安分的唇齿沿着朱邪的颈项吸嘬,直往锁骨吻去……
“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收走!?”从天花板方向传来夹杂怪异电流音的怒骂,“明天我家大酬宾,你这样我还怎幺卖婚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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