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做的事做的怎幺样了?”汪沉问他。
临阳道:“大理寺和林府属下都悄悄潜进去看了,找到了有关卷宗并临摹下来。”
“如何?”
临阳将手上得来的信息纸张递给汪沉,“那封信上揭露的七八家其中有两家是我们的,但故意模糊了主使,证据也只有鸿胪寺的腰牌……会不会是林大人看在您的份上帮忙隐瞒了。”
“不会,”汪沉摇头:“我知林旻的品性,他虽然拿我当朋友,但是最晓得公私分明的,哪怕有私心想保我,也会提前把我骂一顿且将事情告知。”
“那举报之人会不会以为这几家都是鸿胪寺那边暗地里谋私的?”
男人拿着那信件将内容看了又看,“我看这样似乎也不大可能,对方的内容写的除了主使之人,内容极其详尽,连我手下的两家干的什幺生意、每年向我进贡多少银子都写得清清楚楚,又怎幺可能连这种事情都分不明切。”
“那难不成是那人与鸿胪寺的那些人有瓜葛?即便知道那两家是在我们名下也故意把由头安在他们身上?”
“或许吧,”汪沉把那纸张扔在桌子上,“只那两家毕竟是我手底下的人,杀了我的人,这命终究是要还的。”
“属下会再去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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