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由意外转变为约定的初夏来得比蒋颂想得还要快,春冬变为初夏,似乎就是一转眼,雁稚回如新年那样跪坐在他身边,期待地望着他。
“做吗?”
窗外在下雨,蒋颂长长地呼了口气,道:“做。”
他坐起来一些,把她抱在腿上亲吻,亲得温柔缓慢,并不太蒋颂符合动情时的习惯。雁稚回看出他正在想什幺,或者说在考虑什幺,心尖变得无比酸软。
她推开蒋颂,把他压在床上,骑在他腰上垂头去亲他。腰部在这个过程微微后移,臀部挤压的位置由腹部来到胯骨,以至于更下的位置。
“做吧?”雁稚回亲了亲他的脸:“别想那些没必要想的事情了…”
她很轻地叫他爸爸,说是调情,倒不如说安慰。
蒋颂的呼吸渐渐重了,一言不发地看着雁稚回,身下反应明显,沉默地跟她紧密贴合在一起。
“做啦……”雁稚回笑着捂住蒋颂的眼睛。
一整夜相爱,再睁眼,室内窗帘未拉,但似乎已经是清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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