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北郊卫所。
为赴皇后之母周氏的寿宴,裴翊之昨日特意告假一日。
他如往常般在马厩内拴好马匹,并大步流星走向卫所衙署内。
一道洪亮如钟的男声传来——
“驸马爷好福气,来当值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来去自如。”
裴翊之气势凛冽,匆匆策马赶来,身上还携着初冬清晨的寒气。
闻言,他并没有言语,神色冷厉又淡漠。
除了公主,他待世间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漠做派,非必要连多一句话都不愿说,即便是被冤枉了也不愿解释。
其实除开昨日为入宫赴宴而告假,裴翊之从未缺值过一回。
他每日披星戴月在城东公主府与北郊卫所之间往返,比这些长期宿在卫所的军兵更麻烦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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