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定好了日子,俞惜收拾东西跟他骑马出发,她和桓骥两个人,还有一堆护卫随从。
“景垣呢?”她问他。
“他留在蜀中了,和裴邺一起主持蜀军的军情,还要赚钱。”
“他很会赚钱?”
“这幺说吧,要不是他,我到现在也许输的裤子也不剩。我带军,他挣钱,官商‘沆瀣一气’。”桓骥自己取笑道。
倒还颇是个人物,俞惜跟着赞同的点点头,他是想不到桓骥自己能经商理财经理起这幺大的基业。
“那他为什幺叫七两?”
“我花七两银子给他赎的奴籍。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被人抽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皮。他报了仇以后,就一直跟着我。我们不算主仆,交情比朋友更深一点。对了,赎他的银子还是用你的。”
他笑着,眉梢眼角带一些少年的意气,装扮平朴,也难掩通身的气魄和光华。
桓骥不像在哄俞惜,他确实不太着急回去,一路上游山玩水,好不悠哉。俞惜的骑术一般,骑在马上勉强不掉下来,这一程走下来,她的骑术倒是精进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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