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柯捂着口袋里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,昨晚在被窝里点数过,两千七,也不知道够不够。
晚自习,她轻车熟路地翻出校园,同学们都在踏踏实实为高考做准备,但她实在是学得太烂了,恐怕连职业学校都去不上,塞满努力、拼搏这种字眼的高中教室压得她透不过气,今晚她要去试试偷听校门口阿姨讲话时知道的地方——女性私密护理院。
这个叫法怪文绉绉的,小柯想,但应该就是风俗店。
地方不算显眼,藏在在城区居民楼间,一楼是间原木风设计的咖啡店,顺着狭窄的木楼梯上到二楼,没有小柯想象里的灯红酒绿,也没有盗版小说写的劣质香水味,一盏很明亮的暖光吊灯,一股甜甜的蛋糕的香味一直蔓延到楼梯口。
“欢迎光临。”
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声对她说。
“您有熟悉的技师吗?”
真的到了店里,小柯没想过,作为消费者,她拥有选择的权利,吧台后坐着几个女人,都笑吟吟地望着她,等待她做的选择。
那些女人见她迟迟没有动静,有一个人打趣地说:“小妹妹这幺害羞,选小周姐吧,她可温柔了。”
周楚坐在吧台的最外边,穿着浅色的开衫,眼睛弯弯地看着小柯,小柯不知道该怎幺决定,时间凝固了一分钟,就看见小周姐爽利地站起了身子,走过来牵住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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