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吾回来的时候看到吧台前的椅子上空无一人。
本想着他们走了也是情理之中,不如说忠难居然会这幺轻易放过他都是一种不可思议,但走过去时那坐在角落里的红裙姐姐朝他招了招手,他原本要走进吧台里面的脚步转而走向她。
他问话未出,红裙姐姐晃了晃酒杯以一种狎昵的眼光看着他说:“我说你啊,到底是哪个的舔狗?”
令吾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皱着眉说:“哪个也不是。”
她用手背托着下巴,红指甲翘得高,又凑近了他一些笑说:“你不会在伺候夫妻主吧?”
“云姐,本来也不是营业时间,”他砰地一声把手按在她桌子上,酒杯和酒瓶以及她的黑色亮皮包包都震了一下,连着她也震得耸起了肩,“我恕不招待了。”
他说着要转身去关音乐和灯,她又响起话来:“他们没走呢。”
令吾回头,见她一手成圈一手的食指伸进圈里,直白赤裸地说:“估计是在厕所这个。”
“怎幺可能,他们可是乖乖好学生——”他说完自己都有点不确定,云姐把食指整个插进圈里,令吾盯着那手势咽了口唾沫。
“你说那小姑娘我信,但那男的一看就不老实。”她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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