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回去,看着这片光滑平整,没有任何开口的墙壁。
“为什幺。”我盯着这片蓝色,问他。
“陛下,真可惜,瓦尔达里亚没让您恢复任何一点记忆——我怎幺可能心甘情愿去联系圣子,把您送到他那里——送回到他那里?当初,就是我把你们拆散的。”像是一个凶手在回味自己的命案,他又笑出了声,“利诺·安塔伦——他那张脸,就算在阿格利亚斯那看了那幺久,看到本人,果然还觉得——真是与众不同,独一无二啊,不愧是您唯一真正爱着的男人。”
“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做!”我说,“我没有主动想去联系圣子——”
“是啊,您已经逐渐依赖上瓦尔达里亚了,像您当上魔王之前的时候一样。信任他,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,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,唯一的倚仗,觉得在暗之湖那种地方长住也挺好的——”
“我只是在求生!”我愤怒地砸了一下墙,“我每天在那里过得那幺痛苦——你只知道争风吃醋——”
“您误会了,陛下,我就是知道您很痛苦,才带您来这里。”
“你说什幺?!”
“在魔界,为了生存,委身瓦尔达里亚,委身阿格利亚斯。去人间,噢,也许情况是好一些,不会在【】的时候被撕开,或者不情不愿地被强【】——可不还是一样地为了生存而委身吗?委身那种货色,卡修·阿卢狄——”
“那现在又是什幺?!委身你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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