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。
一向以冷静理智自傲的罗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。
那双漂亮的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时,冷脸的医生就变成了毫无理智、只会粗喘着耸腰猛干的野兽。
出轨,偷情,又或者只是肉欲。
这样破烂的关系,或许明天就会彻底结束。
视线撇到桌角花瓶的粉玫瑰,心脏酸得快要坏掉。
贝波可以给梦梦送花,但他不可以。罗自觉没有任何身份,他只是见不得光的欲望。
像他这样的人,唯一拿得出手的,勉强能算得上“礼物”的,只有自己的肉体。
梦梦喜欢新鲜有趣的东西,他就想方设法地取悦她、填满她、喂饱她。
他顶得越深,她咬得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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