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鹤连一眼都没看她,做足了过路人的身份,头也不回。
他是真的不打算理她。
司倪不可置信之馀又觉得自己哪来的脸皮这么检讨别人,当初千方百计想和他划清界线,现在又巴巴地指望他伸出援手。
想着想着,眼眶便开始发酸。
大概是近期和商佐也处于冷战期,她单方面挑起的,如果前阵子他没说那样的话,现在或许就和他在家开心的吃饭追剧,根本不需要强迫自己扩展交友圈,在拥挤的环境和不喜欢的人说笑,借此证明自己。
本来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不多,现在更是把自己弄得身旁一个人也不剩,甚至在这鬼地方和一位变态大叔拉扯⋯⋯
将自己弄得残破不堪的人不就是自己吗?
这些年来,一直是这样啊,在晦暗中卑微爬行,以为自己藏得足够好,在不被人发现的状态下也能小心翼翼的活着。
不要想着反击,忍一下就过了吧。
都是她活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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