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曾经教过召儿,人在做,天在看。她叫薜荔去抓药的时候,就设想过今天的局面。
一切来得却比召儿预想的平静,没有过多的责难或者惩罚,也许是受她身份的庇护。
也许是陈杳已经失望透顶。
召儿坐在房中,面前是绷得死紧的绣架,衣领上的卷云,还差一点尾巴。
她拈起银针,来回搓了搓。
“公主!”
薜荔哭喊着进来,跪倒在她腿边,眼泪纵横,“公主,齐王殿下说女萝叛主,要杖女萝四十,会死人的!千错万错是奴婢的错,奴婢不该叫女萝给您熬药……”
薜荔怎幺也想不到女萝会做出这种事。召儿没了,她们也没了。女萝平时脑子好,怎幺会傻到出卖召儿。即使是对齐王动了心思,召儿公主又哪里妨碍到她了。
女萝实在令人寒心,可十几年的情谊,薜荔不能眼睁睁看着女萝被打死。薜荔只能苦苦哀求召儿,希望召儿能够不计前嫌,“求公主救救女萝吧,她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本性不坏的。公主看在我们两个随您一路到陈国的份上,救救她吧……”
“我怎幺救她!”还没有尝试过,就假定不行,召儿承认自己是介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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