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阳痿?”岑深冷笑了一下,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。
邬澄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摸鸡巴,被他包着手掌抓着又粗又长的一根,耳根子却热得吓人。
“你好变态啊。”
邬澄啐他,甩手要他松开,岑深见她不太情愿也不强求。
“给我揉鸡巴就变态,你让我吃你屄的时候怎幺不说?”
邬澄气结,这男人真的记仇,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了他,下一刻却被他提着膝盖往下拽了截。
“啊!”她惊叫一声,见岑深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向她肉穴。
岑深早就憋得快爆炸了,他觉得邬澄说得蛮对。他是变态,对邬澄有着不能说的念头。
热乎乎的龟头“啵唧”就陷入肉嘟嘟的屄缝里,对着穴口跃跃欲试一般轻捻着。邬澄被他磨得没脾气,自己擡着腰要去拱他,下一秒岑深腰向下一沉,鸡巴挤进去了一个头,穴口被撑开的时候只听到邬澄压抑的呜咽。
又来了,他心里暗骂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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