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异物感塞在小径,甬道下意识吞缩极力想将跳蛋挤出体外,然而冰凉的硬体似乎和她作对,她愈想摆脱,这东西就愈深入,不断刮蹭着肉壁。
最后司倪几乎站不稳脚步,朝鹤好意搀扶,「姊姊,还好吗?」
她低吟,为了憋住声息,她忍得额间微微冒汗。
女孩子的私处生得窄小软嫩,朝鹤是知道的,第一次进入她时舒爽之馀还怕弄伤她,后来知道那里可以完整容纳他之后,他才开始不受控。
司倪心里那句你是不是有病还未出口,便感觉阴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,朝鹤打开了开关。
微小的幅度在渗水的软壁上不安分的跳动。也许是这半开放的地点,或者隔着一扇门就是人声鼎沸的聚会,她异常敏感,没几秒就夹腿高潮了。
他赞赏道:「还真的是静音。」
司倪狼狈地抵着墙面滑落,软肉含着的东西仍不停歇的震动,好不容易散去的快感再次汇集,吟叫声自齿缝泄出,小腹开始酸麻。她感觉到腿心一片潮湿,痒意顺着嵴椎开始往上攀爬至她的脑门,原先充满咒骂的脑袋已经晕糊一片。
那人低诱:「姊姊觉得怎么样?再开大一点,好不好?」
「不⋯⋯不要,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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