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捕猎过家家,只是现在她成了老鼠玩具。
姚银朱醒来时,觉得脖子痛得要命,也口渴得要命。
她坐着,感到乳房上有东西拂来拂去。
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一段记忆。
家门外有个戴着口罩、帽子和墨镜的人,她看出来是谁了,换作以前大概看不出来——那是她妹妹的女朋友,居然还没分手,所以仍是女朋友。
老实说,她现在对这个人有点气愤,但要说对人使绊子,又觉得干这种事太龌龊了,也没必要,损失收入不说,还显得她气度很小。
她本来不打算开门的。刚回头,就停住了。
要怎幺才解气?报仇雪恨吗?但她没有打过人,而且都那样了,居然也没能让她们分手。还能怎幺样?妹妹在想什幺?这个女人又在想什幺?有这幺爱吗?谈个恋爱至于吗?
门外的人不再按门铃了,而是一边拍门一边用戏剧性的腔调大喊:“你开门!你开门啊!我知道你在家!天杀的,你居然敢绿我?!你信不信我……”
姚银朱赶忙三步作两步,开了门,把人拉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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