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一年半里,冯榕榕恪尽职守,刚开始的时候,两个人出差订一间房还总觉得自己有偷汉子的嫌疑,但时间长了习惯了,两个人在同一个套房里的相处,就像是左手摸右手。
至少,冯榕榕是这幺认为的。
但一切却因为程彬的求婚变了味道。
恋爱和结婚终究是两码事,人一旦有了誓言的约束——冯榕榕想象着脑海中教堂的样子,神圣的光芒便会成为一种枷锁,一辈子在柴米油盐中消耗光阴。
程彬看起来也不是什幺好男人,这不是出于道德评判的角度,而是从家庭分工、双方的付出与回报等多个角度来说的。
或许是因为少年时的窘迫,成年后的冯榕榕从不否认金钱的重要性,一个人人生的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原生家庭和荷包的重量,于女人而言,又增加了婚姻这一项。
原生家庭已经是不可挽回的,荷包的重量好歹要有所保障,但是和程彬的结合又能给她带来什幺呢。
随军会让她正出彩的事业被腰斩,她不能再在职场上发光发亮;如果能结婚后能保住工作呢,哦,天呢,那更糟糕,那她一条要打两份工,白天给顾宽当丫鬟,晚上还要回家当保姆。
冯榕榕看着套房里的一切呆了呆。
不止如此,婚姻会扼杀一切可能性,从今以后,她只能和程彬一个人做爱,想到这里,她竟然觉得有些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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