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初只钝钝点了头,可稍一回味就觉不对。
“你说什幺?”她猛地擡眼,“你什幺意思?”
什幺叫“却也难了”?
明明他已经知道了她不可能再要“季诺”,为什幺还要这幺说?
她已经确定了“季诺”并非写信之人。纵使“季诺”真是画中人也不可能再强求了——等等……
方才他还问她是否不再喜爱画中之人,是否只要那传信之人,再加上他眼下的话,这言下之意,竟好似、好似——
季诺,画中之人,还有那传信之人,三者皆不是同一个。
不对,“季诺”明明就是画中之人的模样——好像还是不对。
不,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,最重要的是——
——“季诺”从没给她写过信的事,他早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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