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钟楼敲响午铃,楼下吃完饭回教室的人越来越多。
“不演了,快点。”伍桐催他。
她沿沈泠裤心往上摸,凸起的那根硬得发烫,脉搏鼓鼓跳着。她在沈泠裤沿处勾了勾,微往下扯,伞状的头冒出来,伞尖渗出一点液体。
伍桐随意的态度不断将沈泠拖向渊底,而她并不自知。她轻轻一点龟头孔,感受到那里颤了颤。又认真地,用两只手握住,从裤中拿出来。
圆口套进,伍桐注视着肉柱膨胀,微翘的柱头被裹上薄膜,热度自伍桐的指尖传入身体。伍桐感到下体也有些发烫,新的热液又濡湿了裤口。
相较于阴茎的气势,主人的情绪脆弱太多。许是沈泠演累了,发不出火了,他木然着一双微红的眼,看她:“性欲对你来说,就这幺重要吗?”
伍桐感觉下面越来越空虚,她扶着他的肩,引着阴茎向下面放。
她还在催:“别说了,快点。”
沈泠将她猛地推在围栏上,扯开她湿透了的黑色裤底。泥泞的红肉淫秽不堪,汩汩泛液,花口里面如桃肉,随着口径一开一合,滑软得微微缩动。
“你总是在骗我。”沈泠对准她脆弱的苞口,缓缓进入,“你让我说我想、我要,可我真正所想所要,你一点都不会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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