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正式开张的第一天,我穿好工作服,身兼老板,前台收银和跑堂的三重身份,当然小凤,其他的人也是多重角色,我们在饭店苦苦地等着亲爱的客人。
到了中午,门外食客晃动,门内我心茫然,如钓鱼般等鱼上钩,终于大门一开,小鬼进来,一对夫妇进来,问有没有北京炸酱面?
“抱歉没有。”我一缩肩膀,接着又来了一个小姑娘,问我有没有水饺。“莫有呀”,我答道。
终于来了一个学生模样的,看了菜单半天说道:“一碗米饭,一盘炒荷兰豆。” 我高兴地端上茶水,然后下单,一会又来了一对夫妇,点了鱼香肉丝和炒西蓝花,外加两碗米饭。
然后又有人从门口看了一下,看到人很少,就离开了。
我走到了门口,抽了支烟,这饭馆就靠中午,晚上两顿,这第一顿客人就这么少,哎, 正想着,里边又出事了,原来厨师把菜炒错了,西蓝花炒成菜花,我赶忙赔了不是,答应客人再重新炒。
一直到了下午,总共就两桌客人。没关系,还有晚上,到了晚上,一个客人都没有来。
我心里鼓励着自己,别急,不就是刚刚开始吗?要做好三个月不开张的准备。
晚上关店后回到家里,我鼓噪又不安的心,驱使着去做爱,当进入她的身体时候,一股暖流从中间开始往全身扩散,这股暖流驱散了白天无客人的寒冷,性爱,是播种机,性爱,是镇定剂,性爱,是粘合剂,性爱是暖房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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