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望寒。”
寒风卷地,干净到无一点浮沙的地面,铺满着潢雕纹转,尘土都卷不起来。
可严是虔这一声平平掷地,只如刀尖划过戈壁碎石之上擦出火星,将满院扫出秋风落叶的空旷死寂,之如沙场之上尸山沉默,朔气呜鸣。
而比起所有人的惊骇破胆,被属下平生第一次直呼其名叫着的男人,反而最为平静,平静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他仍站在这空旷院落的中央,静静地等着严是虔走到他的面前。
作为男人最为器重的心腹,严是虔并不意外。
其实哪怕此时此地是血染疆场、是十面埋伏、是重重险关,闻望寒永远都只会站在最中央的位置,从不藏形匿影,立四战之地,平静以然,一夫当关,所向无敌。
就如现在。
平旷院落之中,一人之影,就像拔地而起的崴嵬险峰,陡壁悬崖。
这其实很简单,简单到几乎是无人会否认的一种既定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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