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唐到现在,和悠被他喂了好多水,才勉强从焦渴的发情本能中苏醒过来,迷迷糊糊地着他,还是不太清醒。
严是虔一看她那个眼神顿时反应过来了,眼角稍稍一提。
插在她肉逼里的鸡巴还没有拔出去呢——朝前狠狠地一撞,一下当时就把和悠给顶地哭叫出来。
“啊!”
可能一来是刚才被和悠给坐了后背用骚逼和奶子乱蹭,发情太迅猛加上肏屄肏地太过兴奋,严是虔怎么都没想着,自己刚才肏人又把自己耳朵和尾巴给肏出来了。
结果就同上次一样,和悠是非得抓着他的耳朵不撒手,被肏狠了也不撒手,要么就去抓他尾巴,也因此,他差点就又彻底失控了,把愤怒的化作了性欲,把人朝里硬操。
这会儿他射过标记完结束发情了冷静下来了,耳朵早没了,可和悠还是有些迷糊,还盯着他的头顶不放,刚才她摸着自己耳朵那样子顿时又浮现在脑海里,严是虔火气就蹭一下就上来了——不管是哪种火,又把她提溜起来,朝车厢壁上一按,就后入着肏了起来。
“别……别做了……快到家了……”
和悠口舌发诞,再次被情欲笼罩的面容里也透露着一股痴怔。
严是虔紧紧贴在她脸颊旁,一边狠劲朝深处攮插,一边粗喘着,“那你最好快点把哥哥卵蛋里的精液夹出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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