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弘厚和赵鹤的落马早已让景源县人人自危,当被传来问话的官员接到通知,听赵水根讲有的人直接吓得当场尿了裤子。
“别紧张,刘局长,你除了在单位修了一幢只有你个人指纹能解锁的独立卫生间,我们暂时还没找到什么……”我瞥了一眼档案,眼神凌厉地扫了那老秃驴一眼。
“李书记,我可是清官啊,这独立卫生间是本来就要修的,局里人嫌弃太远,我才拿来自己用的,我有洁癖症,不信可以看我病例。”刘局一边擦着汗一边激动解释。
葛大美人扑哧一笑,摆了摆手,“刘局你不用解释,我们都知道,中翰和你开玩笑呢。”
“噢噢,吓我一跳,我回去就让人把指纹锁拆了。”刘局长舒一口气。
“八月十九日,下午五点,你和什么人在一起吃饭?那天是一个人的生日吧?”我继续施压,这位传奇的厕所局长一直就是胡弘厚的座上宾,胡弘厚当初和谁吃过饭,盯梢过的我几分几秒我都事无巨细地记录,这是情报员的基本工作,只要顺着查,难免拔出萝卜带出泥。
“八月十九日……八月十九日……不记得了,李书记也是说笑,这么多天,哪还记得清楚。”刘局喃喃自语,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掉。
能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顶头上司县委书记的生日他一定记得比亲爹的寿辰还清楚。
“新荣记,新珠含翠包厢,那包厢带个露台吧——老婆上次我们还去过,那脆皮妙玲乳鸽,肉嫩的就像少女的酥胸。”
我这一句彻底击溃了刘局长的心理防线,他乌黑的嘴唇颤抖,喉咙蠕动一定是想问我怎么知道,甚至还知道他说的那句少女酥胸比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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