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壁有人?”杨慎眉峰紧蹙。
刘鹤年同是心头一惊,慌忙遮掩道:“许是旁人在那厢作乐,用修不必介怀,且继续饮酒,唉,用修,你往何处去?”
杨慎离座,径直奔向隔壁,便是有人在隔间喝酒取乐,为何久不闻人声,欢场嬉戏司空见惯,有何避忌,心中不免疑虑渐起。
非是杨慎杯弓蛇影,杨廷和再回中枢,入阁拜相,为多方瞩目,其中不乏觊觎其位心存嫉恨者,杨廷和兄弟多番告诫杨慎要谨言慎行,且勿授人以柄,适才贪杯兴起,他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紧要话没有,还是看看隔壁厢人才得安心。
“不知哪位兄台在此,在下新都杨慎,特来请见。”杨慎虽心存怀疑,但礼数周到,不愧世家风范。
连问三声,不听内间答话,杨慎不由拧眉蹙额,知晓内情的刘鹤年连番劝阻杨慎就此作罢。
杨慎略一思索,道声得罪,擡手推门而入。
“是你?!”房间不大,一目了然,踏步迈入的杨慎瞬间呆滞。
刘鹤年暗道坏了,急忙追入,“用修,你听我说……丁兄,你这是……”
丁寿正将一件罗衫罩在一个女子身上,见了二人便粲然一笑,“用修,别来无恙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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