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,允许男人进入她的身体,究竟意味着什么?
对大多数人来说,这是个看似没必要问,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。
躺上陈京玉按摩床的那个上午,阳光里飘散着消毒水的味道。
明亮的走廊空旷得一尘不染,连灭过菌的空气都一本正经的帮忙掩盖着偷来的腥臊。
床面上,咖啡色的皮革包裹着海绵垫子,软是够软的,就是一点儿都不吸水儿。
连裤袜的蝴蝶裆布湿透了,直接在上边拉出明显的湿痕,一挪屁股就感觉得到。
其实当时,那孙子鸡巴虽硬,并没有十足的胆量,是听了女人一句足够下贱的暗讽才兽性迸发,没羞没臊的往上拱的。
据说比老太太腰疼还要难听的奇葩呻吟,祁婧根本没留意。
足足大过许博三个码的家伙一插进去,她就完全被排山倒海的激爽吞没了,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骚浪不似人声,羞惭欲死的同时,又根本停不下一浪比一浪更欢畅的喉咙。
时至今日,在许太太心里仍可以肯定的是,那天之所以趁人少的时段过去找他,就是准备好了挨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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