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秦露还未开口,纱橱内忽然飘出一声惊呼,傅寒江的面色原本阴沉似水,此时骤然变得僵硬。
看见那尊白玉交合像时,他其实并不恼怒。他也在西南为官了这么长一段时间,如何还不知此地民风?
恐怕又是哪家女眷为讨好秦露送来的“新奇”玩意儿,他就是要算账,自然也要等到晚间四下无人,只有他夫妻共处香罗软帐内时再算。
偏秦露一句无心之言害得秦霜误解,秦霜又一脚踩空,引得傅重洲径直入内。
傅寒江自然猜到弟弟恐怕听到了秦露的话,自觉做兄长的颜面大失外,又有几分不悦——
小东西方才的话教她姐姐听到也就罢了,可这般私房密语,有时还是调笑之际说出的,如何能让旁的男人听到?
当下他心内泛酸,面色自然不好看,忽又听到纱橱内的惊呼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,不禁又是恼怒,又是尴尬。
一时恨不得直接闯进去把那个胡闹的弟弟揪出来揍一顿,做大哥的还在外头,他如何竟直接和妻子……
况且他们夫妻恩爱也就罢了,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,自己就当没听到快些避走便是。偏又把动静弄得那般大,岂不是污了爱妻的耳?
想到此处,忙欲拉着秦露快快离开,谁知少女眼珠子骨碌碌一转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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